我点头说:“妈妈,你没有,怪我,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。”
妈妈挂着泪笑说:“不怪你,你还小呢,都怪妈妈,妈妈也是人,自从你生下来之后,你爸爸很少碰我了,所以…所以,总之,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么?答应妈妈。”
我点头,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,我坏坏地笑说:“妈妈,我很舒服呢?出来真舒服。”
妈妈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:“坏小子,都是你把妈妈带坏了。”
我帮着妈妈把服晾好了,妈妈心情好了,又唱起来了,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,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,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。
妈妈体內有少数民族的统,所以天生能歌善舞,歌喉嘹亮,妈妈常说,她要是不嫁错人了,自己也是个歌手。
只听妈妈唱了:“清个粼粼的啊,是凤凰山的眼泪,个森森的雪啊,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,哪天我去你家哟,给你做个伴…”
我环住妈妈的柳yao,接上妈妈的唱着:“给我做个伴哟,我就不会眼泪,给你披上凤冠霞,做我的新娘子哟,解下你的罗裙哟,让哥哥看个够哟,我们chan绵到老哟,生个大胖小子哟…”
妈妈媚眼看着我,带着怪嗔和娇羞,青葱指点了我一下头,咯咯笑了,说道:“坏小子,哪儿学的这么下的调调哟?可不是你这么唱的。”
我嘿嘿笑了,搂紧妈妈,在院子里跳起了舞,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妈的遗传,妈妈经常教我跳舞,我有些情动地看着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,忍不住要吻上去,妈妈然不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:“不许这样,妈妈这里你能亲么?”
我嘿嘿地坏笑着“啪。”一下拍了妈妈的ting翘的大庇股,妈妈嘤咛一声打我一下,我笑说:“妈妈这里都让儿子摸了,还有什么不能亲的?”
妈妈看着我,半带幽怨,半带着欣喜,捶着我的xiong口,咯咯笑起来了,任由我搂着她的蛇yao在院子里动扭着原始的舞蹈。享受着妈妈吐气若兰的shu妇气息,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。
人,都是被男人带坏的,不要去寻找那些纯清什么,世界上gen本就没有,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,只要男人兴,只要人对男人心中有爱,做什么都不过分,人愿意。
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无措,人家都说,人的脸,六月的天,说变就变。但是妈妈变成什么样不重要,只要是我妈妈就行,我爱的妈妈。
“鬼叫什么!大天的,不怕丢人啊!”正在我和妈妈卿卿我我,眉来眼去,我的手在妈妈的臋上轻轻rou2捏的时候,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。
妈妈赶紧推开我,整了整自己的服,对我说:“你爸爸回来了。”
我心中不悦起来,大概就是那种仇恋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。
院子门被打开,走进一个黑脸,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,那就是我爸爸。
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,敬畏地看看爸爸,小声说:“当家的,回来了?”
爸爸理都没理妈妈,对于妈妈这么个美丽shu妇,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,他不会欣赏人,在他眼里,他只爱自己的将,自己的养牛场。爸爸有些经济头脑,做点生意,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,他全部博赌为乐。
甚至,听村子里留言说,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人,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,引勾别的男人。有一次我就听妈妈和爸爸吵架说,那个子婊好,你娶她去,我离开你,带着逍遥回娘家去。
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,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,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,难怪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。
我淡淡地看着爸爸,爸爸冷哼一声,瞪着牛眼对我说:“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,鬼叫什么?”
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,倔脾气上来了,说道:“要你管,我学习好着呢,年年拿第一。”
爸爸火了,一个巴掌就要过来,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:“当家的,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,逍遥很听话的,我让他看书去就是。”
爸爸哼了一声,指着妈妈说: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?这么大人了,鬼叫鬼叫的,让别人多笑话,小崽子就随你,不学好。”
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,我冲着爸爸喊道:“不许骂我妈妈,你顾家么?老不在家,你当的什么爹?”
爸爸终于火了,一个巴掌过来,嘴里还骂道:“小崽子,老子打死你!”
我毕竟是小孩,打得我眼冒金星,摇摇晃晃的,妈妈拉住爸爸,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,爸爸追着我就要打,我哼一声,跑出了院子,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,幸好他不是手,打偏了,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。
我回头喊了声:“你不是我爸爸。”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,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。
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,漫无目的地走着,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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