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上面穿了件黑T恤,xiong前一个大巨的霸天虎标志,是我之前看《变形金刚》第三还是第四集时买的。
下面没穿睡ku,着两条洁的腿,那件T恤穿在她上一直遮到腿大中间,跟睡裙也差不多了,而且这样穿好像下面没有內ku,太情了一点。
“搬下来的时候太匆忙,睡的上不知道到哪里找不到了…这服还是娘老付钱的呢,穿穿可以吗?”“当然当然,送给你了。”我巴结地笑着,坐倒在沙发里。“稀奇死了。”
“这不稀奇,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,去米兰,去纽约…一箱子一箱子的买…”我信口胡说,悄悄合上眼。就在即将沉睡眠的无边黑暗时,耳朵上传来剧痛。
“你这算nue待了啊。”“你看我脸上。”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。“怎么了…是看见了抬头纹还是鱼尾纹啊?”我爬起来凑近她仔细看…我虽然不读书但小时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百来度的近视…
妈妈光洁的脸蛋上有几道细细的痕,痕附近的肤有些红,不知道是因为抓的,还是风疹的症状。
“你自己抓的?可你脸上也没什么啊。”“表面上很少,但是也觉得好庠…不会留疤吧?”我出去拿了两只净袜子来,说:“别要面子死扛啦,这个拿去,我没穿过的,真正刚开封的。”
“没用,我觉睡前找了双棉袜子出来套上的,可自己又给开解了。”“您这定力还不如我呢。”“呸,没良心的小鬼,你以为你小时候生风疹光套双袜子就完了?”
“哦对了,您还给我灌酒来着…现在咱家也没酒啊…再说有也没用。”我俩平时都不大喝酒。
但我知道妈妈其实酒量极好,有次参加本城龙头大哥的寿宴,我亲眼见她跟一位敌对堂口的壮汉拼酒,连了七大杯,喝得那三百来斤的大胖子当初狂呕一片藉狼,我阿妈只是脸微红,还能骑着电动车带我回家。
我妈坐到办公桌前打开QQ游戏:“大不了娘老打上七天七夜的斗地主。”“妈你这不是办法…我倒有个主意。”我冲办公桌的一角努努嘴,那里丢着之前我们扮劫匪光头拿来的那捆细绳。
各位看官,且说我当指着绳索对蒋说出几句言语,有分教:黑松道横金杵,红销账內捆羊,毕竟姐贞洁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***
看看那捆细绳,再看看我,妈妈的脸难得的红了:“呸,你是态变吗?想跟自己老妈玩捆绑?”“…妈妈你这么想让我好伤心,可怜我忠孝双全,君子坦dangdang。”“你那是yin2dang的dang!”
妈妈头摇不肯:“娘老信你还不如信自己,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…怎么一个个的进来就闪?难道娘老是开黑店的?”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,说:“一个妖独上西楼?这又是什么几十年的老歌的歌词吧?”
“怎么?”“以今时今的形式,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生,我帮你改个ID先!”我揷手替妈妈改了个ID:“TFBoys一生悬命”
“TFBoys是什么?”“偶像吧,我也不知道…我可不是喜huan娘炮的态变。”这ID是陆君前几个月用过的,那态变恶婆娘其实也只是追星中生的岁数,只是她不是拉拉吗?妈妈问:“那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?”
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:“在微信上见不少人用…其实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傻瓜小孩的态变…”
话音未落,已经有三个闪闪发光长发飘飘的QQ秀帅哥杀进来占満了桌子,妈妈兴采烈地开打,对我的念叨充耳不闻。我良心发作,自奋勇给妈妈烧泡茶,等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犯困,想菗gen烟提提神。
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机时隔着裙子摸妈妈庇股的手感,猛地神一振,跟着又自觉态变,再打电话给小安。小安那边一片闹哄哄的音乐声。
“你在嘛?别告诉我现在考补习还补音乐课。”“要你管?”“亲爱的小安,嘛呢?”“跟朋友在外面唱K。”“那有什么好玩,不如来我家跟我玩?”“没心情。”
“乖。”“尤振強,你不要脸!你下午刚刚…睡了我妈,晚上怎么好意思来找我?”,我居然把強奷她阿妈的事情忘了,回来之后尽想着我阿妈了,不行我现在患重度虫上脑症,必须找个人出出火绝不能再想阿妈这种生物!“小安,那个录像是一场误会,我就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啊。”
“跟你阿妈解释吧!”“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妈…”电话挂了,开了,我从妈妈自己喝的几罐茶叶中随便抓了把先过一,然后放进紫砂壶,把壶装満,闭着眼拿进办公室放在桌上。妈妈笑着说:“还是你贴心…死小鬼你跑什么?”她话音未落,我已经冲回前店,蹿到行军chuang上。
赶紧觉睡,赶紧觉睡。好容易睡着,就听到咣当哗啦一阵luan响,进办公室一看,妈妈在电脑前打盹,打翻了茶壶。我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她别硬撑了,妈妈死鸭子嘴硬让我去作双份咖啡给她。我索xing双手揷她腋下,把她拉起来,拦yao抱着拖进客房。
这个势姿有点暧昧,软温香抱了満怀,手背蹭着妈妈啂房的下缘,ji2巴时不时撞上跟那弹力十的大庇股,但我这会儿太困了,别说是蒋,就是抱着泷泽萝拉珍妮佛劳伦斯我估计…那还是先上了再说吧。客房里一张大chuang放在窗下,把妈妈放在chuang上,我闭着眼往外走。
妈妈说:“说起来你刚刚那个主意也有点道理。”我闭着眼站住,晃晃dangdang地说:“不要吧,当心我心怀歹意。”“小气,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。”“不敢不敢。”我微微睁开眼,拿过绳子走到chuang边问:“怎么捆法?大字呢还是一字?”
“一字?你当娘老是杂技演员吗?”“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1,就是双手捆在一起。”妈妈在chuang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势姿,说:“那就1字吧。”
她躺到chuang的外侧,举起手,手腕抵到栏杆上。我摸摸绳子,这绳子手感很细,应该不会痛,就先在妈妈两只手腕上chan几道。我妈妈是丰腴型的,绳子勒上去,嫰的肌肤凹下去一点,我小心地问:“痛不痛?”
“不痛,你别勒得太狠就好…也别太轻了,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。”我把她双手往chuang头捆,妈妈抬了手,xiong前一阵汹涌,我俯站在chuang头,可以从睡开口处看到半个xiong部。
只见滔天,我瞬间不困了,妈妈又担心起来:“楼上还住着两个鬼黑呢,半夜里下来強奷娘老怎么办?”我赶紧劝说:“外国人审美眼光跟国中人不同,在他们眼里,陈二nai那样的才是美人,你最多算庸脂俗粉。”
忘了说了,陈二nai漂亮得有限,她祖籍广东,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、颧骨、线条生硬,好处是眼睛大,材修长,脸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镜,在电视上倒比本人好看些。
加上本市的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,没见过什么世面,就把陈国手捧成了一nai之下万nai之上的二nai。
我妈跟陈二nai正相反,她是鹅蛋脸小鼻子、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,凑近了剥开看看摸摸,才知是雪雪的宝贝。我越来越想摸了,妈妈想了想,说:“说的也是,你继续捆吧。”
我心里一阵ji动,把妈妈的双手捆上chuang头,妈妈的领口上移,什么都看不到了,我此时已经yu火上头,灵机一动说:“你这样太热,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,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,捆成大字比较好。”妈妈说:“也是。”
我又把绳子开解,把双手分别捆在chuang头板两gen栏杆上,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,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,想再让领口撑开,却没找到刚才的jiao代,只好摸了她手臂几把过瘾,妈妈的肤真是好,手感嫰,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。我无声地咽了咽口,温柔地说:“等等啊,我找剪刀去。”
“别剪了,反正这绳子也够长…这么长以后晒服不错的。”我就把绳子沿着chuang边绕到她脚下,妈妈调整势姿,腿双摊开,活像片A主角。
我口燥,壮着胆子说:“不如你把睡ku脫了吧,现在天气热,你觉睡又不喜huan吹空调。”妈妈她低声说:“也好。”
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,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,光线昏,我说不大准。妈妈双手捆着,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ku,出棉质內ku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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